想要告訴所有再也看不見光的人:別害怕,我們都在你身邊陪你。

29.11.14

劉梓潔《遇見》 試讀心得

  關於愛情的描述,或許是許多作家試圖捕捉的空泛意象。像是伊格言的小說《拜訪糖果阿姨》之中的小武的父親每年長途跋涉前往探訪妻子,或者是艾莉絲孟若的《浮橋》裡描寫的金妮,想著丈夫的熱情卻都不是在自己身上的冷冽感。但是回到劉梓潔身上,卻多半是描述女性視角的男子的單薄與缺少情感。在《遇見》之中,男性的存在其實是可有可無的,許多男性都符合某種程度上的可以被歸類的二次元形象,像是有家暴的、多情的等等。而比較具有厚度的男生,則多半與女主角的形象是有絕對關係,像是覺得「台北也好冷」的女主角、想回到台灣尋找情人的女主角等等。彷彿是一整本的女性專屬的情愛,卻因為太過於深刻而孤獨的無法寄送,有些愛太過於濃烈,以至於一轉身一離去就傷害了所有人,女性,作為愛的同義詞,彷彿扛著人類的情愛文明,不斷前走

12.11.14

星際效應 (大雷)

 這部電影的導演諾藍,正在譜寫人類的未來。


  很有趣的事情是,他並沒有在其中放棄人性的所在。我們常常會說,如果人類共同組織起來去抗拒危險,或許是會成功的。但是呢?這個前提幾乎永遠無法成立。尤其是在人類的慾望之下。
  這樣子一部關於蟲洞、關於重力場、關於時間與次元的電影便因此誕生。但是貫穿電影的卻是這樣子一首詩,詩人廖偉棠這麼說這部電影:

  也許是湊巧,今年正是迪倫·托馬斯誕辰一百周年,《星際啟示錄》在迪倫·托馬斯生日後十天播出,自然帶有諾蘭向詩人致敬的意味。


  迪倫的詩,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在電影當中反覆地被提到。第一次出場的時候,主角Cooper一行人正要往太空前進。很應景的貼合了劇情

8.11.14

沒有愛的明亮房間

  我租的地方離家不遠,騎車大概二十分鐘就可以到了。自從我搬出家中,住到此處快要滿兩個月。這段日子說長不長,但是要改變某些事情,卻也夠了。

  每到周末,我都會挑選某段時間回家,或許是星期五晚上到星期六白天,也許是星期六晚上到星期天下午。從地下室慢慢的一層一層樓往上走,身上背著帶有解剖學課本的書包,以及厚重的電腦,忽然有一種錯置感強烈的搖動著我。彷彿我還是大一大二孩子,天天沒事在學校待到很晚,然後再把所有的家當(學校的老師跟同學總是這樣子戲稱我手上三到四袋的上課必需)一路搬回家。

        但我不是,還沒來的及按門鈴。老爸就「咚」的已經走到門口準備開門了。
  「你回來了~」老爸會用這種有點上揚的音調說話,但是少話且有點木訥的他不會再說更多。在他面前,我其實也是有點安靜。什麼話也說不上來的感覺。點點頭,說聲對啊,然後把鞋子放到陽台鞋櫃。

5.11.14

從卡繆的鼠疫談邊緣

人本主義的精華全在於社會邊緣人才擁有的那種特質,根本無法向外擴散,也是非邊緣人無法輕易擁有的       -- 漢娜鄂蘭 《黑暗時代群像》


我一直很喜歡詩,並不是老派文藝詩人的那種,像是鄭愁予或者是余光中等具有強烈風格與主流文學體制的詩人。相反的,我喜歡的詩人像是鄭聿、王志元、鄭哲涵,或者是葉青、夏宇等人。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們的詩中,總是將人的感情、連結形容成孤獨的烏雲。暴露在草原前面會畏光的那種。
不妨讀一下葉青的〈那天〉:「一起散步那天/ 一邊和你講話像是正在寫信給你/ 是的  永遠不能再見面的那種信/ 未來的破洞就在眼前就是你/ 我拿出好多的「已經」想補起來/ 結果我被殺死/ 被那場散步殺死當場/ 就同時失去未來  過去  當時  現在/ 的我和你」
詩人無法進入群體中心,他們是散落的小行星。掛在星系的邊緣,或者是文學家,一個具有思考性的文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