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告訴所有再也看不見光的人:別害怕,我們都在你身邊陪你。

7.12.15

【We still have time ──《世界就是這樣結束的》小說讀後感】

關於《On the beach》這本小說,主角只有五個,澳洲軍官與他的妻子,美國海軍潛艦艦長杜威特,喜歡上杜威特的莫依拉,以及莫依拉的親戚,潛艦上的科學家約翰.歐斯朋。

29.11.15

慢性發炎──La loi du marché

  「血管擴張了,白血球與血小板都來到了,修補與破壞同時進行,發炎與傷口纖維化同時發作。異物仍然在那裏,但身體學會在有限的恨意之下與之相處。」──慢性發炎定義

28.10.15

我殺了我媽媽(台譯名:聽媽媽的話)

親愛的母親,我只信任你。這個迷惑人的世界上到處都是陷阱,把我脆弱的小舟傾覆。我多想一直躲在妳溫柔的懷抱裡,永遠都幸福快樂。
           -阿爾弗雷德.德.繆塞《致母親》
 

27.10.15

烏青詩選

天上的白雲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
白非常白
特別白特白
極其白
賊白
簡直白死了
啊──
◎烏青〈對白雲的讚美〉,節選自烏青詩選《天上的白雲真白啊》

19.10.15

成為不了的那種想望──《東京未婚妻》(Tokyo fiancée)


跟你一樣憂傷的那頭大象──《憂傷大象之歌》(The elephant song)

人類有一天會知道,象和他們一樣理解黑夜、森林、雨季與傷心。當長老母象倒地時,其他的象完全停步,圍繞著牠。他們用長鼻摩娑著彼此的背,發出不可思議的輕柔低哼聲。夜晚氣溫逆轉,較接近地面處形成較佳的傳音層,那低哼聲因此得以傳到遠方的山谷,而後又嗡嗡迴響回營地。那被放大的、多層次的音響讓一旁的士兵感到淒愴而溫暖,他們體會到了遠方的情人與親族、死去的同僚、曾經握著陽具與槍的斷臂,以及不可能再長出的眼珠。
──吳明益〈靈博獄〉,出自於《單車失竊記》
  

倒地的時候沒有聲音──《過於寂靜的喧囂》(The tribe)


30.7.15

願意站上行刑台的白痴──獨家腥聞

  不能說這部電影多好看,畢竟我覺得自己因為看這部片看到頭痛,而這部片也是老哽的批判了媒體文化,尤其是在近代的一切以血腥、暴力、製造恐慌以及為了收視率無所不用其極的行為。但是得說他抓到了很多很有意思的畫面,比如像是主角Bloom每次要遊說或者是培養人脈關係時,使用的手段根本把卡內基那一套學得淋漓盡致。

16.6.15

當人工智慧寫小說的剎那──黃崇凱

  那天的日子正好,尤其在黃蟲(黃崇凱的諢名)出現之後。
  起初也只是隨意聊聊,在咖啡店當中,兩人坐在店裡的兩個相近位置。我問黃蟲:「你當初是為什麼開始寫作的?」

  其實大概是要等到研究所之後了吧。我還記得我大一的時候有上過基礎國文,那時候我選了一堂小說課,想說應該會很好混。結果沒想到老師給出的書單很多,班上有些同學還可以跟老師討論像是後現代啦或者是一些文學相關的問題,我會覺得這些人真的好詭異,對這樣的事物竟然如此熟悉。當然這是我有去上課的時候啦,多半時候我都會翹課沒去。

權力的三個可能面向─讀黃凡《大學之賊》

  從2004年此書出版,到兩年前我第一次看這本書。到這一年度被激起的公民意識與陳舊的保守勢力開始對話之後,我們或許不必那麼絕望,但是有一件事情是確切的:台灣的怪異的權力關係並未被撼動。
  或許半是嘲諷半是寫實,《大學之賊》一書當中對於這樣的權力關係主要書寫在三大主軸,撇開最起初對於現狀的黑色幽默不談,後面對於性,政治,以及宗教的描述之刀刀見骨。前兩者在黃凡另一本著作《躁鬱的國家》之中有深刻的描述,而「宗教議題」對於台灣社會當中的影響力(小說之中所描述的古傳先天大道),如同被扭曲的哲學觀念一起被納入探討。
  

戰山風情畫─過去完成式,過去進行式、簡單過去式

  小說圍繞在幾個人身旁,像是妓女妲拉,曾經找了另一位女孩一起去染紅髮,結果客人來了之後指著她跟蕾希:「跟母女檔3P一次多少錢?」時裝無辜開價四千美金。或者是櫻桃苑農場的經理曼尼,是個同性戀的媽媽桑,雖然在妓女戶工作但是從來沒有愛上裡面任何一位女孩。另外一位是米凱雷,來自義大利的米凱雷。

1.5.15

在成為廢墟之前

  看完電影離場時,我想著電影裡的場景。只有在離開電影之後,才能夠真正發現一件事情:真實世界遠比電影殘酷的多。
  

28.4.15

文明的暴力-讀柯慈的《等待野蠻人》

 故事是從帝國邊疆的一個地方官開始說起的。根據故事主角的敘述,他是這樣子一個人: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捲進這件事裡,我是一個地方治安官,一個為帝國服務的行政官員,我負責徵收教區稅和所得稅,管理共有田地,提供守衛部隊,監督我們這裡僅有的幾位軍官,留心交易的情形,每個星期主持兩次法庭事務。其他時間,我觀看日出日落,吃得飽睡得好。當我死時,希望帝國公報能為我刊登三行鉛印小字。我想要的,不過是在承平的時代裡過著承平的日子。

11.4.15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迴光奏鳴曲

  在真正看到這部片之前,我看過另一部類似作品名稱的〈月光迴旋曲〉,是第一屆新北市文學獎第二名得主張曉惠所寫。當年第一名是現在台灣專門寫好玩小說,如《少女忽必烈》的陳又津。那篇〈月光迴旋曲〉小說獻給了在八八水災當中的受苦者,展現了張曉惠特殊的社會關懷。

  雖然說沒有什麼特別關係,但是我在看電影之前總會不斷回想那部小說,縱使因為距離我閱讀它的時間已經有點久遠,但仍然如是想著,有點像是從故事當中找尋另一個故事的感覺。

1.4.15

更多的愛──讀《親愛的瑪德蓮》.

  其實會很想將這部小說跟Adventure Time當中的氛圍進行對照。雖然多數人都是好人,但是都多多少少經歷過一些人生之中的挫折。而有些時候那樣的挫折就會伴隨著成為人生的一部分,但是小說想要說的,是更超越傷疤的事情,對我來說,那或許是一個人身而為人的救贖。
  電影《那時候,我只剩下勇敢》裏頭,女主角Cheryl Strayed曾經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如果我沒有得到救贖呢?而她說的救贖,或許是主流大眾眼下的得救,自新。能夠正常度日並且漸漸地了解到過去自己是錯的。但是Cheryl Strayed卻是這麼說,她不認為自己過去跟男人亂交這件事情是她人格扭曲的表象。即使是在一個相對「正常」的環境,她跟心理醫師一對一的交談情況下,她依舊認為,她從中得到快感。這沒有錯。

13.3.15

The Violin

  提到反抗,從各個層面來說都是存在的。對立於壓迫,對立於主流。甚至更有甚者,像是卡繆說的,必須要活得讓存在就成為一種抵抗。

15.2.15

小說時空的魔幻術師伊格言

駱以軍在伊格言的小說《甕中人》的序是這樣子開頭的:

很奇怪的,我讀伊格言的小說從未聯想起(或許是他這筆名所欲致敬的加拿大導演)艾頓伊格言(Atom Egoyan)的任何一部電影,反而常常在閱讀的停頓時刻,想起另一位偉大導演:塔可夫斯基(Tarkovski)。主要是塔氏在電影中近乎信仰的處理時間(working with time)的詩意意志:死寂的區域、空曠古老的廢墟、生病的女孩、汙損的祭壇、夢境般的潛行旅程

這大概是伊格言小說中一種深根蒂固的畫面凝視感。甚至是對於電影敬意的文筆手法。這種手法在伊格言的《甕中人》當中更顯得深刻,如〈遊樂園〉這篇所寫:

(那天午後,那個空間,似乎也有著一種,窗外天光刺目,室內卻因為某種不明原因蒙塵的視覺印象。或許是因為反差極大的逆光,我始終看著他們的軀體像洗壞的底片那樣線條離散模糊不清)

TestTest。)
(燈光五秒請準備)

諸如此類的將時間定格、畫面儲存,像是作家鄭順聰所說的,伊格言的《甕中人》運用了龐大的意象群組,甚至包括許多文學評論家意欲用以指涉伊格言的鄉土元素,強烈的台語語言(如《鬼甕》與《甕中人》)創造了一種巨大的氛圍感,將讀者與小說的世界全部壟罩在一起。他在小說當中極力地去營造一個又一個的畫面,然後讀者進行的,就是電影畫面播放的過程(如同在正式電影中的24張影像成為一秒)。像是侯孝賢的電影《童年往事》或者是駱以軍的《經濟大蕭條時代的夢遊街》、童偉格的小說《無傷時代》那種宏大的世界(小說裡的世界)意象。

當我們談論情色我們談論什麼 - Fifty shades of Grey

我一直幻想著,或許有那麼一天,所謂的情慾小說可以超脫出純粹的父權色情。像是那些輸入「情色文學」之後會跳出來的文字一般,並非如此單調的單純的女生,而是比起那些更為複雜更為真實卻又架空在情色領域場的作品。這篇電影在關於情色書寫的層次來說可以做為一個還不錯的範例。

(以下十八禁,我們決定使用色情守門員,也就是你的良心作為防守。)